紅鼻子醫生阿姨——
三角中間的交會點
文 / 詹沛琪(紅鼻子醫生南-東行政專員)
我是沛琪,紅鼻子醫生駐點在南部的行政、自稱是南部小丑醫生的保母、認識我的小朋友會稱呼我「紅鼻子醫生阿姨」。我的任務是作為協會、紅鼻子醫生夥伴們、醫院醫護團隊三方之間的窗口,協助演出服務工作安排、聯繫與協調。
往來不同的醫院是我的工作日常,這幾年來,我幾乎每個禮拜固定前往服務的病房,去觀察紅鼻子醫生們演出工作是否順暢、收集醫護團隊和我們一起工作的感受、也關心病房孩子和家長的近況。
因為我們服務的,不只是孩子,而是在病房裡的一個一個家庭,紅鼻子醫生們工作的時候是帶著扮演的角色在身上,那是一個持續的演出狀態,而我則有餘裕和彈性,以來自協會的工作人員、一位親切阿姨的角度聆聽他們的感覺和建議,再把回饋帶回給紅鼻子醫生們和協會。
我也曾經在遇到家屬和醫護團隊關係緊繃的時候,試圖成為緩衝的角色,分頭聆聽兩邊的心情,然後偷偷拜託紅鼻子醫生稍晚回到護理站的時候,特別留一點時間給心情受影響的護理師,用音樂和歌聲陪她舒緩一下壓力,帶著好一點的心情去吃午餐。
我也許不是孩子們的「玩伴」,但需要從另外一個切入點去熟悉我們服務的對象,在「演出」和「日常」之間,我擔任那個橋樑,向家屬介紹協會是什麼性質的組織、說明紅鼻子醫生這份工作的任務與特型,也許我們在病房交會就這麼一次,這是唯一的機會、也是重要的起點。
對醫院和醫護團隊來說,紅鼻子醫生是進駐病房一起工作、照顧孩子的合作夥伴,有的醫院甚至還有駐點的藝術治療師、兒童醫療輔導師,我們用不同專業,協助病況不同的孩子更好的理解醫院即將為他們進行的療程,我們用不同的手法,陪伴年齡、心理素質各異的孩子找到適合他們的安撫機制,讓醫護團隊所採取的醫療過程可以更順利的進行,得到更好的效果。一起、合作,是共同的原則和信仰。
但紅鼻子醫生推動過程其實也不都那麼順利,我們曾在進駐初期遇過求好心切、尚未認識我們的新手總醫師,當時我們正在醫師休息室進行換裝、暖身的準備工作,即將出發去服務孩子,總醫師一進到房間就嚴正的指責我們太過吵鬧,說待會主治醫師就要來開會,請我們立刻離開病房區的窘境。
也曾經有第一次遇到我們的家長,以為我們是亂入病房的怪人(只能怪小丑們演技太好?😂)而差點按緊急鈴呼叫護理站的緊張時刻;也有愛孫心切,在我們為2歲小孫子表演完要安靜退出病房外時,趕緊從口袋掏出紙鈔硬是要塞給小丑致謝的溫暖阿公(這當然不能收!)。
當然也有在治療室裡關掉大燈只開血管照燈,兩位護理師滿頭大汗為了找小寶寶手臂上藏的很深的靜脈,整整努力了將近半小時持續用溫柔的音樂和哼唱,陪伴嚎啕大哭的寶寶、臉上也掛著淚的家長、以及緊繃疲累的護理師們,直到成功注射後大家終於安心,紅鼻子醫生再用歡樂的配樂一路護送媽媽和寶寶回到房間休息,我們真切感覺到這是一個團隊共同完成任務的滿足和驕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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